“對了,我記得咱們做細鹽的那會兒,你說你還有個師傅的,就在城外的某個道觀,你不去看一看嗎?”余風仿佛是隨口問道。 安敬思年紀雖輕,可卻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哪里受的了這種氣?也不答話,縱馬前沖,直取張存敬。張存敬也是一夾馬腹,茶杯口那么粗的一桿白蠟桿的大槍被他單手‘挺’著,槍尖微微顫動,不知到底要刺向那個部位。 朱溫在廚房中忙了好長時間,做了七八個菜,他出來的時候吳怡紹已經在客廳等候了,這時的吳怡紹已經洗完了澡,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雖然依舊顯得有些憔悴,可比起剛見到他時已經有了天壤之別。 幸虧朱溫內力深厚,一般人用枯草根本不可能‘插’的進血管,朱溫現在的內力已經很高,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用枯草‘插’入人體的血管還不跟玩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