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對空氣流動極為敏感,這廝雖然隱形,卻無法掩蓋一舉一動對空氣的擾動。” 吳佩甲不疑有他,贊嘆到:“果然異人有異象。”隨之正色拱手說道:“暗影未能建功,陳中典那廝或許還有后手,佩甲愿留下來,時刻護衛恩公左右,還望恩公不要嫌棄。” “吾求之不得,怎么會嫌棄呢?”李獨霜連忙扶起吳佩甲,接著說道:“如今你也救我一命,我兩算是生死之交,還是不要稱呼恩公了,對了,你年歲幾何?” “三十有五。” 李獨霜哈哈一笑,“我比你大,這樣吧,你稱我為李兄,我呼你為佩甲,怎樣?” “固所愿爾。”吳佩甲咧嘴笑道。 兩人言笑晏晏,談論起各州風土人情,說到趣處,轟然大笑。不一會,仆人歸來,發現院中景象,連忙進屋查看,緊接著報官,好一番折騰。 翌日,李通判遇刺的消息傳遍了河州官場。不管內心真實想法如何,至少在官面上,自知州以下,諸曹吏員以上,整個河州有頭有臉,有名有姓的官員都來探望,小院一時熱鬧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