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男人很坦然，“因為李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肖天利，是永順建設的創始人。”

    肖天利說到這里，停頓幾秒，“我們基本上沒有開發過房地產項目，我們主要是工程代建。”

    “而當年省發改委辦公樓項目，就是我們公司代建的。”

    “因為這個工程，我也認識了李順，當時覺得他與其他領導不一樣，沒有任何架子，說話也很客氣，跟我也很聊得來。”

    “這一來二去，我和他就成了朋友。”

    “說真的，因為他的職業和身份，我從沒想過他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