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陶淑蘭很認(rèn)真的問道。“要是不這樣的話,那你們今晚估計就會被凍生病。”陶淑蘭說完,便催促道:“行了,你們就別墨跡了,趕快進來吧!”“早點睡了,明天還要早起。”陶淑蘭說完,便自己先鉆進帳篷。看到陶淑蘭進去后,胡楊和肖涵月愣在外面對視幾眼。“涵月,怎么辦?”胡楊木訥眨眼,輕聲問道。“還能怎么辦?陶教授都發(fā)話了,我們就按照她說的做不就行了?”“咱們思想不要那么齷齪!人家陶教授就是單純的關(guān)心我們。”說完這話,肖涵月也鉆進帳篷。聽到肖涵月的話,胡楊別提有多郁悶。自己怎么就齷齪了?這肖涵月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啊?“到底是我齷齪,還是你齷齪啊?”站在外面的胡楊嘀咕了一句后,便掀開簾子,就這樣鉆了進去。陶淑蘭的帳篷的確很大,但同時擠進三人,還是顯得很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