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你可曾想過敗局的后果?你與堂嫂那般情深意重,就不怕連累了她嗎?” 趙懷襄在月華下霍然止步,卻不曾回頭。 半晌,才聽得他淡笑一聲,“懷璋,同為皇家人,你怎的會問出這般天真的問題來?” “天子的手段,你不知嗎?” “還是說,你在試探什么?” 趙懷襄說著,終于回過頭來,目光落在趙懷璋身上,滿是探究。 趙懷璋此刻卻已經(jīng)平靜許多了,他搖了搖頭,澀聲道:“只是想知曉,堂哥是否良心未泯罷了。” 趙懷襄聞言,淺淺揚了唇,輕描淡寫地說道:“懷璋安心,若將來是我贏了,必不會有過河拆橋之舉。” “榮親王府,會一直在的。” 趙懷璋定定去看趙懷襄的神色,良久也只能無奈吐聲:“但愿堂兄你說話算話。” “自然。” 趙懷襄輕點了頭,轉(zhuǎn)身離去。 趙懷璋站在原地,定定目送趙懷襄離去,闔下的眼簾里哪里還有半分不甘? 有的只是決絕,還有守護(hù)家人的堅毅。 ...... 趙懷襄一路回了清輝殿。 殿內(nèi)靜謐,襄王妃裴時茵似乎已經(jīng)帶著小郡主趙元綾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