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夫人在大昭寺見過何人,說了些什么話,可都清楚?” 南風聞言不由一怔。 因老爺、夫人常年如此,從來不曾出什么事,他想當然以為今時往日沒有不同,并未深入...... 江潯一看南風的臉色,便揮了揮手,“去仔細查來,不要有任何疏漏。” 南風滿面羞愧,躬身行禮:“是!” ...... 沐浴過后,屋中只余江潯一人。 他走到一個上鎖的柜子前,掏出鑰匙打開,映入眼簾的是滿滿一柜子的小瓷瓶。 他輕車熟路取出右上第三個瓷瓶,打開蓋子湊到鼻下一聞,確認無誤后,攥著瓷瓶坐到了案后。 案上整整齊齊摞著兩沓書,中間豎著一個燭臺。 江潯就著燭光卷起左袖,露出了腕上的一片烏青。 他從瓷瓶中挖出淡黃色膏體,不緊不慢涂在了烏青上,而后抹開。 這點小傷他實在不在意。 但老師心細,若被他瞧出異樣,難免問東問西。 一旦被老師知曉,這烏青乃是沈家小姐所留,他只怕“再無寧日”了。 想到此處,江潯只覺一陣頭疼。 老師太執(zhí)著了,執(zhí)著他的終身大事。 明明他自己也是終生未娶,為何非要自己這個做弟子的尋個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