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邵漠安跟邵漠寒說完后。 “既然你也忙完工作了,那孩子你自己看著吧,我還有事。” 邵漠安說完后,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留下了一大一小,都是滿臉蒙逼的樣子。 邵漠寒:“你二舅舅剛才怎么了?” 元元沒敢告訴大舅舅自己被打的事情:“不知道。” 男人心,海底針,小小的她猜不懂呀。 …….. 邵漠安當晚失眠了,他總是感覺懷里面似乎有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一直纏著他。 小嘴巴還不停的在叫著舅舅,無論是聲音還是觸感,都像是白天剛見到的那個小團子。 邵漠安失眠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來眼睛內的紅血絲深得嚇人。 邵漠寒看了一眼,沒有說什么。 他們都是大男人,也學不會膩膩歪歪的關心。 而且。 他們也沒有關心過彼此。 “二舅舅,你的眼睛怎么了?你是不舒服嗎?” 說來也是很奇怪,小孩子似乎學不會記仇,昨天還鬧得有些不愉快。 但是今天,元元就已經忘記了。 仍然滿是歡喜的湊過來,還擔憂的關心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