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不舒服,醒來的很頻繁。 她看著自己的手背上面細細的的輸液管,又看了看自己。 然后扁著小嘴,忍不住的就要哭。 邵皎月原本在門外正要跟邵漠寒好好聊聊。 結果在聽到元元的哭泣聲后,立刻就進來了。 她一邊走著,一邊怒目瞪著邵漠寒。 邵漠寒也知道自己心虛。 于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甚至為了表現自己,還很是主動的忙前忙活。 等元元好不容易退燒后,天都已經亮了。 邵皎月今天打算請假的,但是單位卻總是打電話催促。 有個著急的單子,必須邵皎月親自回去跟。 邵皎月想拒絕,可是邵漠寒卻主動的答應了下來。 并且很是認真的邵皎月保證:“姐,你先去忙,忙完回來。” “我守著元元就行,小家伙昨晚難受到很晚,估計今天會一直睡覺。” 邵皎月不放心邵漠寒、 “姐,你放心吧。” 邵漠寒苦笑了一聲:“我好歹也是當舅舅的,怎么可能一點也不靠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