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澳門賭場
2004年7月,在仁心實訓的幾個月里,基本是與外界失聯的。實訓時候不能配備任何電子設備這是最基本的操作,然而在沂水同樣發生了一件大事。這件事根本來不及通知到仁心,也通知不到他。
周嘯不知道被哪個狐朋狗友的攛掇下,喜歡上了賭博,本來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平時偶爾也會炸金花,打麻將都是小打小鬧,輸贏不過幾千,都是江湖中人必要的應酬難免,所以也從來不會有人說什么。只是四海幫的幫規比較嚴,不然周建有時候都會去打一會,他也不參活他爸的事情,反正他現在能掙到錢,他老爸有時候玩的開心就好。就在大家都都沒太在意這件事的時候,周嘯在有一天晚上在和幾個外鄉人玩牌時贏了3萬。其中有一個外鄉人就攛掇他有這技術又不差錢干脆去澳省玩幾把大的。周嘯被說的心動了,就跟家里人說他出門辦個事,結果就他們去了澳門。
到了澳省之后,周嘯被他們帶到了澳式葡京酒店,酒店的正門就是嘉樂庇總督大橋,酒店設有四間賭場和一間角子機娛樂城。此座酒店坐落于澳省市中心,環境優美,距離澳省機場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內部裝修奢侈,總造價44億澳元,被喻為五鉆酒店的典范,吃飯、住宿、購物、娛樂和賭博一條龍服務。任何人來到這里都會被紙醉金迷的環境所引導,在這里錢已不是錢,只是一塊塊小小的籌碼。周嘯初入賭場,一切顯得那么新鮮刺激。他很快便被這種氛圍所吸引,忘記了時間的流逝。一開始,他的運氣似乎特別好,贏了不少錢。這更加堅定了他要在這里大展拳腳的決心。然而,賭場從來都不是一個能夠輕易賺錢的地方,它有著自己的規則和陷阱。周嘯一開始還保持著清醒,只是小賭怡情,贏了幾把后,自信心開始膨脹。炸金花的臺桌上,荷官發完一輪牌后,周嘯看著手中的牌,三個五,豹子,不大但是也不小,此時他眼中閃爍著興奮與貪婪的光芒。他暗暗計算著贏牌的概率,心中涌動著前所未有的冒險沖動。今晚他已經贏了快四十個了,全跟,他把手里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此時牌桌上能跟的只有對面,對面也看了一下牌,三個三,他看著周建這么果斷的推,他也跟著推完。八十全贏,此時的周嘯整個大腦已經開始充血,第四天他就在這里贏了將近百來萬,這里就是他的天堂。就在這時,一位身著華麗西裝的賭場工作人員緩緩走來,輕聲在周嘯耳邊說道:“先生,我們這邊有貴賓室,提供更高檔次的游戲,或許您會更感興趣。”
周嘯聞言,心中一動。貴賓室?更高檔次的游戲?這無疑激起了他心中的好奇心與虛榮心。他抬頭望向那位工作人員,只見對方面帶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與高傲。周嘯想了想,自己此刻手氣正佳,何不趁此機會去貴賓室見識一番?于是,他點了點頭,跟著工作人員向貴賓室走去。
貴賓室位于賭場的深處,與外界的喧囂相比,這里顯得更為寧靜與私密。室內裝飾豪華,燈光柔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周嘯被帶到一張大桌旁坐下,桌上鋪著柔軟的綠色絨布,各式各樣的賭具擺放得整整齊齊。這里玩的游戲確實更為高檔,賭注也大了許多。但周嘯此刻已完全被勝利沖昏了頭腦,越大他就贏得越多,今天就是他的幸運日,然后想都沒想他毫不猶豫地加入了游戲,依舊是炸金花,這是他的絕活。
幾把下來,周嘯的籌碼已經堆成了小山。他覺得自己仿佛找到了通往財富自由的金鑰匙,臉上洋溢著得意與狂妄的笑容。然而,就在這時,命運之神似乎悄然轉變了方向。一把關鍵的牌局,周嘯手中的牌面本極佳,三個J,這是必贏之局,比他剛才在外面的臺面要更好,他信心滿滿地加注,想要一舉奠定勝局。然而,對面的神秘對手卻毫不示弱,一次次跟注,氣氛緊張得令人窒息。看著對面輕蔑的眼神,周嘯可不是軟弱之輩,能贏三個J的牌也就那么幾張,而且已經有五家扔牌,他怕什么。牌桌上的一百八十個全部梭哈,就看對面敢不敢,對面依舊沒有看牌繼續跟,仿佛這不是錢,只是一堆玩物一樣。周嘯及時收到過這樣的嘲諷,立馬打了個響指喊了Vister,再給他拿三百個籌碼,然后看向對面,“三百個,看你得牌,敢不敢,別跟個娘們似的。”
“行啊,你丟,我跟。給你看!”對面的中年人依舊不屑一顧的說道。
開牌的一刻,周嘯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膛。然而,命運卻給了他一個殘酷的玩笑‘三個K’——他的牌竟然被對方以微弱的優勢擊敗。那一刻,周嘯的臉色變得煞白,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對方看都沒看,竟然能是‘三個K’,這不可能,哪有這樣的運氣。但這僅僅是開始,接下來的幾把,周嘯的運氣仿佛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不斷地輸錢,籌碼如流水般逝去。
他試圖挽回局面,不斷地加注,希望用一把大牌翻本。但賭場從不是慈善機構,它無情地吞噬著每一個試圖挑戰它規則的人。周嘯的理智逐漸被憤怒和絕望所取代,他忘記了最初的自己,忘記了賭博的本質。當最后一把牌落敗,周嘯發現自己已經身無分文。
這一次他只剩下銀行卡里的一點路費,賭場的厘子他是知道的,此時他的大腦還算清醒,當發現自己身無分文后,他便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賭場,然后回到了沂水發誓以后不會再來。可是賭博這種事情,不是你想抗拒就能抗拒的了的,只要你有了癮便會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當他回到沂水后,確實有七八天再也沒賭,可是有一天晚上他的兒子周建回來跟他聊天時忽然提到了一句話:“仁心去實戰訓練去了,已經有一兩個月沒聯系上的,公司卡里的錢他已經不知道怎么用了。”
當他聽到自己兒子說出這句話時,他的心又動了。他覺得自己上次輸那一點肯定是運氣太差,那么大的賭場,里面沒有莊家,只有荷官在發牌,肯定不是對面作假,而是自己運氣不好,而且也沒人敢在里面作假。上次是沒有本錢,這次仁心已經消失幾個月了,自己的兒子是公司的***,有所有山莊資金調動的權利,如果自己從兒子這里拿走一部分錢再去玩一把,報上次的仇,等他贏回來,不僅能把兒子的窟窿補上,還能讓自己手頭更加富裕。這件事在他的腦海里一直盤旋,覺得確實可以,三天后他以出差看市場調貨資金不足為由,讓兒子周建從山莊賬目上調動四百個資源給他。
周建倒是沒有太多懷疑父親,畢竟現在他掌握著公司全部資源,而知微很少來查他的賬,他們是這么多年的同學關系,也是知微和仁心最信任的兄弟。所以當天晚上,周建帶著四百個的一張卡交給了父親周嘯,讓他去進貨,等出了貨之后他把公司的錢補上就行了。周嘯拿著卡,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再次飛到澳省,上次那個貴賓室的男人的眼神一直盤旋在他腦海里,他暗暗發誓,這一次一定要贏回來,不僅要贏回上次輸掉的錢,還要贏得更多,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厲害。還要讓那個男人跪在他的腳下求自己放過他,他才能以解心頭之恨。
兩天后,周建再次踏入了澳式葡京酒店,抵達酒店后,先住一晚上,找個美女做下按摩放松一下疲憊的身體,然后好好休息一晚上。既然來了,那就什么都不用擔心了,看著自己兜里的錢,還有兒子作為山莊把控資金的總經理,他無所畏懼。等到第二天早上周嘯吃完早點后直奔貴賓室而去。依舊在貴賓室他看到了上次做他對面的那個一身風衣的青年,而這一次,他沒有像上次那樣沖動,而是更加謹慎地觀察著牌局,計算著概率。然而,賭博的魔力就在于它能夠讓人迷失自我,即使是最理智的人,在賭桌上也可能變得瘋狂。周嘯也不例外,隨著牌局的進行,他逐漸陷入了狂熱的狀態,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他不斷地加注,希望用一把大牌來翻本。
“呼呼~”已經悶了五圈了,臺面上只剩下三個人,周嘯看著對面的那個風輕云淡的風衣青年一晚上都在小輸不斷,而這局的籌碼依舊不是很高,大概也就四五十個左右。此時周嘯還是想看一下手中的牌,‘三個K’周嘯臉色不變,看了看還剩下的兩人看他們怎么說話。
“老兄你看了啊,那我加五十個?”周嘯旁邊的那個胖子甩出五十個看了一下自己的牌,還不錯‘567’。
周嘯對面的那個青年依舊不看牌,繼續推三十個。
胖子再看一眼自己的手牌,順子真的不算大,想想還是算了,“不跟了,你們繼續吧”。說完他就把牌扔像牌桌的中間。
周嘯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除了‘三個A’自己就是無敵了啊。這把想輸都難,“五十個”說完再推五十個上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