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直跟在嚴戈身邊的男人,有些驚訝的看了程央一眼,然后就飛快的低下頭去,顯然忌憚這樣的嚴戈。 “他居然敢!”嚴戈陰冷的說著,吐出來的聲音好似是從十八層地獄里傳出來的,還夾裹著森森殺意。 嚴戈放在桌子上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四周的傭人和保鏢都噤若寒蟬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唯獨只有程央,冷靜而又平淡的看著嚴戈。 嚴戈慢慢的抬起頭看向程央,眼里有疼惜也有瘋狂,嘴角更是慢慢的顯露出一抹瘋狂的笑容,“嚴解!” 程央給嚴戈看的就是她當初在嚴解房間里拷貝的監控錄像,她不是圣母,但也見不得這么惡心的人sao擾別的女孩。 程央移開和嚴戈對視的視線,冷靜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而一旁的嚴戈像是突然被注射了什么一樣,雙眼猩紅,“把嚴解給我帶下來!” “大少,二少還在昏迷中……”旁邊和二少稍微有點關系的女傭人有些焦急的上前說著。 可是面對猶如撒旦的嚴戈,越說她的聲音越小。 嚴戈冰冷駭人的視線看向女傭人,緩慢而又沉穩的走了過去。 就在女傭人驚恐的視線下,一把攥著女人的衣領將女人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