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稷說:“應該是自她出生,便日夜服食某種藥材,再用藥材泡水,將香味浸入肌理,才有此異香。” 他是懂藥理的。 雖然只是嗅到絲絲縷縷的異香,但也能從中推測出許多事。 “不過這么做,極為傷身。”蕭稷道:“這位北疆公主如今看著算好,但再過幾年只怕……” “陛下懂的真多。”謝窈夸贊。 蕭稷:“……” 他有些無奈的瞧了謝窈一眼,道:“窈窈!” 謝窈莞爾一笑,抱住蕭稷的手臂,頭枕在他肩上,“好啦好啦,該回家啦。” 蕭稷自然不會與謝窈生氣,反而因為她說的“回家”二字唇角上揚。 “嗯。”他道:“回家。” 從前這是座冰冷的宮殿,如今于她而言,是溫暖的家。 有窈窈,有孩子……足以。 “不過陛下,你今天說的話,當真是有些任性。”是謝窈現在想想都會笑的程度。 蕭稷道:“我都當皇帝了,自然想說什么便說什么。” 否則坐這皇位有什么意思? 流光殿中。 帝后離開之后,北疆使團還沒離開,而朝臣們也都更自在肆意了許多。 許多男子,尤其是年輕男子的眼神都忍不住往北疆公主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