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安副書記剛剛回來了,看起來身體好像不大舒服。”與此同時,陳佳妮的電話也打到了鐘天祿的案頭,畢恭畢敬地匯報道。“哦,既然不舒服,那你們招待所的同志就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安副書記沒有成家,只身一人來長樂縣赴任,你們縣委招待所一定要多關(guān)心他的生活,尤其是這種生病的時候,只身在外難免寂寞,更需要你們貼心的照顧和關(guān)懷,一定要讓他們感受到家人般的溫暖……”鐘天祿隨意笑了笑,平和一句,便掛斷了電話。陳佳妮恭敬點頭稱是,如何能不明白鐘天祿是在暗示什么,掛斷電話后,便讓招待所的小食堂煲一鍋蓯蓉土雞湯,做好后送到自己辦公室來,而她自己則是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一身職業(yè)裝的自己,補完妝后,抬起手,將襯衫領(lǐng)口的紐扣解開了一顆,盯著看了看后,遲疑一下,換了件黑色的內(nèi)衣。“小滑頭!想躲事,想不站隊?”鐘天祿掛斷電話后,站在窗前,望著縣委招待所的方向,玩味的笑了笑,眼中神情變幻少許后,淡淡道:“你想躲,我偏不給你躲的機會,你這桿槍,我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