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蘭深深呼吸的兩口，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小心翼翼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柔嫩小手，剛緊張一碰，高玉蘭那顆沉寂塵封多年的心都要酥了，身體止不住的輕顫，呼吸變得急促且熾熱。

熟悉的威風。

熟悉的霸道。

那種難以置信，真的是過目不忘。

但下一刻，高玉蘭便覺得如墮入了地獄中一樣，痛苦、羞恥，煎熬的她手都在顫抖。

兩行淚，沿著眼角淌了下來。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可在這一刻，還是破防了。

這都是為了什么？

這都是圖個什么啊？

“既然來了，那就忙起來吧。”

就在這時，陸濤溫和的聲音忽然傳來。

【死癩蛤蟆在裝睡！】

高玉蘭瞬間滿臉崩潰，內心羞恥難堪，剛想要抬起頭，但不等她有所動作。

陸濤有力的大手，已是輕撫在了她輕柔的大波浪長發上，向下一壓……

“唔……”

瞬間，高玉蘭淚流滿面，也許不是淚。

“玉蘭阿姨，做得好。”

陸濤輕輕呼出一口濁氣，人亢奮到了極點，體內荷爾蒙與多巴胺加速分泌，指腹貼著秀麗細膩面頰自脖頸輕輕劃下的同時，贊許道。

高玉蘭羞愧難當，嗚咽一聲，淚流的更厲害了。

“地獄，還是天堂？”

“現在我們還能再做選擇嗎？”

陸濤感覺到手指上的淚珠，輕輕擦拭一下，緩緩道。

“選不了……選不了了……這是我的孽……”

“死便死吧！”

“做鬼下地獄，做人，要活在天堂！”

高玉蘭含糊不清的喃喃，下一刻，她猛地低下頭。

事到如今，再后悔，或者是再去拘束與內心，還有什么意義。

也許，這一步邁出去是地獄。

但現在，人在天堂。

高玉蘭徹底自由了，恥辱也變成了畸形的快樂，人漸漸迷失了自我。

脫離了束縛，脫離了限制。

局面，徹底瘋狂了。

酒店大床房里，空調吹出來的冷氣，似乎都變得濕漉漉，黏糊糊起來。

高玉蘭再沒了什么貴婦人高高在上的樣子，鵝蛋臉上，如喝醉了陳年佳釀般，滿面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