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雨晴,不要再試圖轉移話題了,我們好聚好散好嗎」「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想和誰在一起都行,想怎么玩都可以,求求你別來折磨我了。」「我去再打印兩份離婚協議,今天把字簽了吧。」「我從來沒求過你,看在這些年我為聶家勤勤懇懇工作,為你盡心盡力收拾爛攤子的份上,放過我。」她向我撲過來,我的肩胛骨在墻上撞得生疼,她試圖強吻我。我用盡全力把她推開,她跌坐在地上,淚如雨下。我看著微微有些心疼,畢竟是捧在心尖尖上呵護了那么多年的人。但攥緊的拳頭和指甲劃破血肉的感覺讓我恢復了冷靜。按捺住了想過去扶她的沖動。她似乎是確認了我是真的想離婚。畢竟之前不論我們怎么吵架,我都不舍得她掉一滴眼淚。她以為無論她做什么,我都會原諒她,包容她,永遠站在原地等她。可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我也不會永遠是曾經的那個我。「維安,我可以簽字,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陪我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