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蘇蕓默了默，沒有正面回答。

    “一個可以改變世界的地方。”

    舒溪差點沒繃住。

    她是不是誤入中二熱血漫畫副本了？

    但她看了看一臉認真的蘇蕓，又看了眼不遠處的喪尸頭領。

    好吧，熱血漫畫里大概是沒有這么多妖魔鬼怪的。

    但是……蘇蕓為什么這么想拉攏她？

    論實力，她也就中流水平。

    論身份，她和蘇蕓是半路偶然遇上的，哪有什么身份可言。

    如果要說她身上特殊的地方……

    想到某種可能性，舒溪的眉宇往下壓了壓。

    見她遲遲沒回答，蘇蕓再度開口。

    “或者……你也可以選另一個條件。”

    蘇蕓抬手捏住了抵在她喉間的匕首，輕輕移開。

    舒溪本就沒怎么用力，見狀干脆順勢收回了匕首。

    然后她就聽到了蘇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