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珊有些費解:“你為什么總說北朝強大?我聽說北虜國運日下,撐不了多久了。” “你聽誰說的?” “都這么說。” “如果真是這樣,不說長安、洛陽,淮北應該早就收復了吧。” “南北通使已久,一般不會輕啟戰端。” 王揚笑了笑。 陳青珊又道:“我爹也說,如果真要開戰,北虜打不過我們。” “你爹和他們打過嗎?” “那倒沒有。” 王揚心想:你爹是京城禁軍,兵源器械都是最好的,又不曾與北人交戰。換做真正鎮守邊關的將領,就未必像你爹那么有信心了。 他也沒有細說,只是道:“對于敵手來說,寧肯重視,也不要輕視。” 陳青珊點點頭。 王揚又說:“以后遇到宴會這種情況,你下去吃飯就好,不用一直站著。” 陳青珊認真說道:“我既然答應了做你的護衛,就要盡做護衛的職責。” “但——” 陳青珊眼眸清幽如深潭:“我希望你在辦答應我的事時,也能像我這樣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