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刻晴那堅定的眼神,溫迪搖了搖頭,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走吧。” 深吸了一口氣,他不再猶豫,看著腳下的小鎮,手一揮,便帶著刻晴消失在了原地。 沒有去酒館喝什么血腥瑪麗,溫迪沒有喝人血的習慣,刻晴自然也沒有。 帶著刻晴,溫迪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酒館。 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整個小木屋內,幾名衣著裸露的人正一杯杯的喝著那所謂的血腥瑪麗。 人血制成的飲料。 帶著刻晴,行走在這間小酒館內,溫迪徑直來到了酒館的柜臺前。 包括就站在前臺后方的管理員和身后一個個身材壯碩的賓客,沒有任何一個人發覺溫迪與刻晴的存在。 刻晴猶豫了一會兒,看著突然停下腳步的溫迪,欲言又止。 溫迪回過頭,沖著她笑了笑。 “放輕松,開口便好,他們發現不了我們的。” 掃視了一圈酒館內的眾人。 他們太弱了,弱到溫迪只是在身旁聚集了幾團足以屏蔽他們視線的風,便讓他們如何都無法發現二人的身影。 而且對于這群人,溫迪并沒有好感。 這個酒館提供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在場的人都是心知肚明。 同類相食,喝人血,吃人肉,殺戮之都的大門……… 一旁,溫迪的話讓刻晴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