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

    陶鴻遠嘆了口氣“真的不喜歡了？當初你那么幫他，一直陪著他走到那個位置上，見證了他一路的艱辛。”

    看段姝姀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幫了他那么多，一下便走了，你就不覺得虧得慌？我都替你不值！”

    段姝姀笑著搖了一下頭“不覺得，老師，愛一個人，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我自愿的。”

    “老師，愛是常覺虧欠，以前為他做的那些事，我不后悔，他同樣也給了我郡主的位置，給了我很多東西，還有我爹的爵位，大家扯平了。”

    段姝姀一臉輕松。

    看他那模樣，陶鴻遠覺著自己勸也是白勸，這小丫頭片子是真不喜歡上頭那位了。

    偏偏上頭那位以前看不清，現在人走了，又各種折騰，若是任由他再這么下去，大虞怕是又要亂了……

    他臉上帶著猶豫“能告訴我為什么突然就不喜歡了呢？你們之前的感情很好。”

    “欺騙。”

    “當初所有人都知道他封了妃，可就我不知道，還是我在別人口中知道的。”

    “當初我便告訴過他，我不會同別的女子共侍一夫，如果哪天他喜歡了別人，要娶其他女子，他只需與我說一聲便是。”

    “我也不會死乞白賴的黏著他，可……”

    陶鴻遠自然接到“他沒告訴你，還偷偷封了妃，你生氣的是他的欺騙。”

    段姝姀抿著唇不說話。

    陶鴻遠便嘆息便搖頭“罷了，你本就是個不喜歡拘束的性子，又愛自由，宮墻不適合你。”

    “他下了命令，讓人留意著你的動向，還傳了你丫鬟婆子的畫像，還把你的特征告知了下面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