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師，抽屜里有什么啊？”

    “閉嘴！”周藝瞪了他一眼，還問，還問！再問給你們都趕出去！

    楚閑不刺激她，將此行目的講出來。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周藝這會兒更生氣了，瞪著杏眼：“你說要給秦鶴發專輯？”

    “對啊，十首歌夠不？”

    “……”周藝嘴角顫了顫，不是夠不夠的問題，一般專輯也就是十首歌，十來首歌，再多就不劃算了，其中里面能有一兩首主打歌，能夠廣為流傳，就已經相當的不容易了，其他其實都是湊數的。有的歌手甚至一整首專輯都沒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又不能不發行。

    年前，給秦鶴發了兩首歌，對方現在在一些圈子里已經小有名氣了，有人甚至都過來找她打聽了。

    結果這才過了多久，楚閑跑過來要給對方發專輯？

    還是十首歌！！

    不是，你出個單曲得了唄！

    周藝瞬間情緒復雜。

    “不夠么？”楚閑故意問道：“那再加幾首？”

    “……”周藝抿了抿嘴唇：“夠，不過，制作周期是多久？你買的詞曲，還是？”

    “和以前一樣，但是我時間緊，爭取一天搞完，我還得出差。”

    “……你是不是以為就你的時間寶貴？”周藝氣道。

    “你要是沒時間，我找別人也可以，不過這次不白嫖，你開個價，從制作到發行，都由你來做的話，需要多少錢。”

    “我稀罕……行，但是我收費很貴！”周藝本來想說我喜歡你那點錢？

    “貴點就貴點吧，周老師還是很專業的。”楚閑看了眼秦鶴，后者面對周藝，氣勢上總是弱了一些，后來他才知道，這倆姐姐在一起的時候，秦鶴是被動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