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道：“但我仍然到了應許之地。”

“那是你的命運，兜兜轉轉也注定前往的地方。”圣撒回道。

“命運。”蘇顏笑了下，“那你的命運是什么？”

“皇后。”圣撒又戴上眼鏡。

“皇后？你一個男人……”蘇顏明白了，輕嘆一聲，“誰又不是棋子呢，即便是王，也一樣是棋盤上的棋子。”

“但也要看是什么棋盤。”

“沒錯，歡迎來獸世。”蘇顏端起飲料。

“請多關照。”圣撒也端起自己的，低于蘇顏的杯沿干杯。

“亞璱還活著嗎？”蘇顏問了個她久存于心的問題。

圣撒推了下眼鏡，平視著蘇顏好一會兒，才反問道：“你希望他活著還是死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蘇顏抬頭，仰望高遠蔚藍的天空。

“你……愛他嗎？”圣撒問道。

蘇顏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勾起了一邊唇角，極其淺淡的笑。

圣撒想要再說什么，可看到那個笑容后，默默地喝了一口飲料。

……

霧海之城，高等游戲玩家的娛樂城。

小石榴在這里買了一棟樓，供兄弟姐妹們休息。

蘇顏和圣撒分開后，就按小七發的位置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