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公主呢，王姓都沒了。”

……

法爾的寢殿之上，望月樓閣。

“你的生辰宴，好像辦砸了啊。”蘇顏有些歉疚道。

法爾半點不在意，“差不多也是收尾了，該應酬的都應酬過了。倒是我那個姑母，一直不討人喜歡，你別生氣。”

“沒有。”

“她獸身是鴉族，并非天使。所以容貌上更偏向于鴉族那邊，聽宮里的老人說，她從小就很妒忌長得漂亮的雌性。”

“呵，一個人的長相那是先天的，父母給的好，就好。給的不好也是自己的命。但后天修心，也能改變面相。若她心懷善良寬容，眉目慈悲，就是平凡的容貌，亦會增添神光，眾所敬仰。不修心只修惡，只會越來越丑。”

“嗯，顏顏說的對。”法爾把她攬入懷中，“你是我唯一的伴侶。”

蘇顏抿唇淺笑，“當然，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是什么情婦，玩物之子。給他們最尊貴的身份，堂堂正正的活在天地間。”

“那……我們把結侶儀式辦了吧。”法爾握住她的手，帶著明顯的緊張。

蘇顏看著他，半晌后問道：“這是你的生辰愿望嗎？”

法爾一愣，隨后鄭重點頭，“是，我的生辰心愿。”

“好，我答應你。”蘇顏回道。如果有一天她離開，再解約便是。

但孩子們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是她這個母親應該給的。

“謝謝你顏顏。”法爾單膝跪下，親吻蘇顏的手腕內側，那里只有伴侶才能親吻的位置，雖然他一直都在親這里，恨不得咬破這里，注入自己的血……

蘇顏伸出另一只手，極輕的拍拍他的頭，“生日快樂，法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