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輕輕咬了咬牙，聲音有些僵硬的不自在，但還是硬著頭皮回道：“當然沒有。”

“真的？”

“阿言，我說的都是真的，雖然我知道我以前對你說過謊，但我現在所說的都是真的，我雖然沒有辦法真的告訴你楚牧和到底要做什么？但除了這件事其他的我沒有騙你的必要啊！”

她似乎有些激動了，臉色泛起著微紅，眼底也因為情緒太激動泛了紅，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倘若落在旁的人眼中，自然是毫不猶豫就相信了，但戚柏言卻沒有半點動容，甚至根本沒有聽進心里。

他神色如常，沒有太多的變化，聲音依舊沒有什么溫度的說：“我讓你過來單獨問你這個問題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你剛剛的回答，你是需要負責任的，倘若你騙了我，悠然，你是知道我的脾氣的。”

“阿言，我沒有。”

“好了，這個話題就到這里結束吧，你的回答我知道了。”戚柏言打斷沈悠然的話，也不再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只是移開視線看向別處，聲音有些冷淡的說：“楚牧和準備來北城了，如果他找了你，第一時間告訴我，嗯？”

沈悠然臉上的表情很復雜，一雙眼睛更是充滿了凝重，但面對戚柏言提出來的要求，她自然也沒有任何拒絕的資格，只是點著頭應下：“好，我知道了。”

戚柏言不再繼續有關楚牧和的事情，反而是沈悠然主動提道：“阿言，你看我也回來這么久了，我想知道，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幫我安排一下我的工作呀？”

戚柏言只是微瞇起眸子，眼底一片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悠然，我認為合作需要彼此都拿出最高的態度和誠意才能讓這一段合作進行的完美，倘若一個人單方面付出的合作遲早都會破碎，你覺得呢？”

沈悠然臉色一僵，當然是明白戚柏言這番話里的意思是什么？

她輕輕抿了抿唇，小聲道：“阿言，你想讓我拿出什么誠意？”

“不是我想讓你拿出什么誠意，是你想跟我合作的誠意有多大？倘若你誠意滿滿，那么我自然也不會讓你虧的，合作是需要雙方配合的，而不是對方希望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所以我只能問你，如果我能做到的，我當然會做到的，只是.......如果你想讓我告訴你有關楚牧和的事情，即便我有心可我無力啊，眼下楚牧和跟你不在北城，即使他真的來北城了，他也不會跟我聯系的呀，畢竟他是知道我回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找你。”

無論戚柏言說什么，沈悠然總能輕而易舉的找到回應他的話，這樣一來二往，戚柏言也覺得犯了，臉色也跟著變得冷淡，聲音毫無溫度的說：“竟然如此，那就等你什么時候拿出誠意，我們什么時候在開始合作吧！”

“阿言！！！”沈悠然有些想哭了，因為現在沒有工作，一切都受限，這跟她回來北城的目的越來越遠，她當然無法繼續坐以待斃的。

可戚柏言卻不愿意繼續聽下去了，只是淡淡的道：“悠然，我給你時間好好考慮，等你想清楚之后再給我回答。”

這話結束后，戚柏言已經起身把姚岑喊進來了，他讓姚岑送沈悠然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