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齡都沒有注意到，她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很大程度是來源于剛剛沈牧的那句話。

作為，一個女人。

黃齡對于沈牧本就很是依賴，尤其是在如今想要離開學校的情況之下，那沈牧自然就會成為她的唯一依靠。

會先天性的想要迎合，討好沈牧。

這個時候拋出盛源集團這個名字，很自然的就會將她的想法引入職場。

說到底，人歸根結底都是獨立的個體。

除了藍羽那樣的特殊情況，絕大多數都是會有逆反心理的，你越是先讓她做的事情，她就越是不想去做，區別只是在于這個逆反心理的嚴重與否。

但如果，是用引導的方式，讓她自己去做決斷的話，那就順理成章了。

就比如此刻，明明沈牧好像什么都沒說，但是卻把什么都說了。

另一邊，此刻的秋蘭若之所以會這么晚了要約見沈牧，自然是察覺到了大事不妙，作為李向東這邊的核心成員。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他們這邊的情況有多嚴重，屁股有多么不干凈。

再加上，上次的事情，已經讓她知道了沈牧的非同尋常，再加上聽說已經有人舉報了學校教學樓的質量問題，所以擺在秋蘭若面前。

其實，只有兩個選擇。

要么一門心思的跟李向東走到黑，要么就是趁著事情還沒爆發之前，提前尋找退路。

很顯然，她跟李向東之間的感情還沒有那么深厚。

不然的話，也就不可能出現飯局上的一幕了，這次晚上單獨約見沈牧，自然是已經作出了選擇。

畢竟，大難臨頭各自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