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占：？

    她盯著自己頭頂?shù)挠∠髾冢詾槭窍到y(tǒng)出BUG了。

    過了很久，這個問號并沒有變化。在自己眼里，她就像游戲里發(fā)任務的NPC，頭頂大問號站路邊，等待玩家交互。

    在時闕心里東占不是「人」了，而是無法形容、無法理解的未知生物，只能用「？」代替。

    東占一時沒管住嘴，真心話漏出來：“開什么玩笑……”

    “師妹在說什么？”時闕問。

    真言術有問必答：“在想師兄心里怎么看我?！?br/>
    時闕從剛剛的詭異氣氛中抽離，溫和的笑容回到他臉上：“師妹自然是師妹，沒有其他的?！?br/>
    騙人，你明明覺得我是個問號。

    東占不知周轉(zhuǎn)多少圈靈氣才不讓這句話蹦出來，剛剛估計是她最認真修仙的瞬間。

    時闕的目光也順著她停留在自己頭頂，好像也在看那個問號，東占問：“師兄在看什么？”

    時闕之所以跟著東占看，一是她奇怪的注視方向，二是因為那行意味不明的數(shù)字又減少。

    本以為的入魔再無其他征兆，他單獨徹查丹田神魂后，也無絲毫異樣……除了自己魂體有了東占的印記。

    “我在想師妹身為命理脈，難免特殊?！?br/>
    時闕眼神下落，表情不再動搖，換話題：“觀命之力竊取天機，師妹以后少用，等凈乙長老回門后你再與她摸索此道。”

    “我聽到了?！?br/>
    不是我知道、我明白和我會的，東占只進行客觀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