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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是竹馬的經紀人,極端粉絲想讓他們在一起,綁了我和女兒。
在我被他們凌辱錄下視頻、女兒被他們用開水燙死的時候,妻子正陪竹馬參加頒獎晚會。
我瘋了似地找她求助。
她煩躁地說:天天編這種瞎話來爭寵,有意思嗎
我抱著女兒的骨灰回老家,她卻在給竹馬辦派對。
后來,她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諒她。
......
你不是說方總愛的是你嗎那我們就看看她會不會接電話。
我無暇顧及這群人在說什么,只死死地盯著屏幕。
快接啊!快接啊!
片刻后,電話自動掛斷,他們扔掉手機,幸災樂禍。
行了,十多通電話都不接,看來你和這個野種也不重要。
就是!方總愛的還是我們明軒,那我們就替她除掉障礙!
說著,他們拿出一壺熱水,掰開萌萌的嘴就灌了進去。
我大叫著求饒,卻毫無作用。
不知過了多久,哭喊聲徹底消失,一得到自由,我就連滾帶爬地跑過去。
萌萌已經沒了呼吸,嘴角全是水泡。
身后的人七嘴八舌地警告我:趕緊離婚,別耽誤我們明軒和方小姐的幸福。
這時,外邊突然響起警笛聲,這群人咒罵幾句,從另一邊跑了。
我手腳并用地爬到手機邊,再次給方靜薇打去電話,依然沒有人接。
我按住語音,慌亂地說:萌萌、萌萌被他們燙死了。
再要說什么,卻已經如鯁在喉。
警察已經沖進來,一位警察把外套搭在我赤裸的身上,我掙扎開,把萌萌抱在懷里,誰也不讓碰。
我們被帶回警察局。
做完驗傷和簡單的治療,我才收到方靜薇的回復。
【凌川,我知道我陪明軒你不高興,但我是他的經紀人,不可能不管他。】
我直接打回電話,這一次終于接通。
再也忍不住淚水,我撕心裂肺地喊:萌萌死了,你為什么不接電話為什么!
方靜薇煩躁起來:凌川,我的耐心有限,你天天編這種瞎話來爭寵,有意思嗎
作為一個父親,拿孩子當工具,你可真是不擇手段!
話畢,她利落掛斷。
我愣愣地看前方,剛剛那端有個男聲在問她怎么了,是萬明軒。
她嫌惡地說:神經病,不用理他。
一個女警同情地給我拿來紙巾,我呆坐著不知哭了多久。
淚水終于流干,我平靜地給方靜薇發去信息。
【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