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虧待我來滿足你們內心的陰暗面，你們不能對對方的女兒發火，只能將所有的陰暗以及怒火全都傾瀉到我身上，因為虧待我沒事兒，誰叫我是你們共同的女兒呢？”

    吳秀芳捂著心口：“明玖，媽媽不是這么想的，我……我也是愛你的……”

    “別，”明玖嗤笑：“我不稀罕你這種有選擇的愛，你給得不甘不愿，我接受得也惡心，咱倆就別互相惡心了。”

    “明明都沒有感情這東西，你還非跟我說這些，你以為誰都愿意陪你一起唱戲？”

    明玖依舊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自從上次哭過以后，原主的情緒已經不能再影響到她。她說起原主的事就像是說一個故事一般：“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若是病了，回頭拿發票找我報銷，該我出的我不會少。”

    “至于贍養協議，回頭我會找律師……”

    盛斯年特別上道：“我有朋友是開律師事務所的，回頭我找他介紹一位專業律師。”

    明玖的笑容真心了幾分：“盛斯年，還是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