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過得好嗎？”

    勉強消化掉夏天給她傳達的信息，梁瑜大腦開始能夠思考問題了。

    得知葉楓竟是為她犧牲了這么多，梁瑜心里涌出無盡的愧疚，想到之前她對葉楓的態度那么惡劣，還將他趕走，梁瑜此刻就無比后悔。

    現在她最想知道的是，葉楓這幾年到底過得好不好。

    “挺好的，夫妻和睦。”夏天回答道。

    梁瑜像是松了口氣，可是神情又復雜了起來。

    她不知道這是種什么感覺，內心里她希望葉楓過得好，能擁有幸福，可是理智告訴她葉楓離開了她，他的幸福里沒有她，從感情的角度，葉楓背叛了她。

    她會想，報答程露的方式有很多種，為什么是以身相許？是不是葉楓早就愛上了程露，報恩只是借口，結婚是順勢而為？

    梁瑜的心更亂了，原以為夏天會告訴她一切，她也會因此明了一切，可是現在不是，她更糾結了。

    當梁瑜因為腦子里復雜的情緒而神傷之時，夏天再次說了一個讓梁瑜更加驚訝的消息。

    “我聽說他們要離婚了。”

    ……

    車上，程露還在回憶剛才在民政局的情形，似乎是有些失態了。

    下意識的問出口，讓她覺得自己可能暴露了不想離婚的本意。

    然而她想多了，葉楓并沒有這樣想，只是當時程露擔心中間出什么意外耽誤二人離婚，畢竟在葉楓的認知里，程露已經另外心有所屬了。

    “回執你收好，到時候別忘了帶過來。”程露如此說，試圖掩飾自己的意圖。

    “嗯，我知道。”葉楓開著車，頭也沒回，注意力全在路上。

    程露對葉楓淡漠的樣子十分不滿，他好像沒有一點多余的情緒。而這樣的表現在程露看來，就是他對這段婚姻沒有一絲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