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心里的疑問,宋泱在醫院磨蹭到了兩點,去了后花園。 后花園里,姜萊忽然說:“柳嫂,我想喝水,好像忘帶水杯了,你能不能幫我回去找一下?” 柳嫂板著一張臉:“既然忘帶了,就別喝了。” “咳咳咳,可是我嗓子干的厲害,我真的想喝水。” “行吧行吧,等著,別亂跑啊,我去給你拿。”柳嫂很不耐煩。 姜萊乖巧的應了:“我殘疾著,只能坐在輪椅上,能跑去哪?” 柳嫂的身形一消失,姜萊就轉動著輪椅往偏僻處過去。 在那里,見到了宋泱。 她看到宋泱的時候,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聽說你流產了,你也沒有我想象中過的那么好啊。” 宋泱抬腕看了看時間:“你叫我來要是和我說這些廢話的話,我就不奉陪了。” 見她真要走,姜萊急了:“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又回來了嗎?” 宋泱一頓。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姜萊一字一句的說:“是顧宴城讓人把我帶回來的。” 她笑的詭異:“你就不想知道我在M國經歷什么?” 她臉上沒有血絲,眼球深深的凹陷,眼下是一片青黑,眼珠子一轉,露出了大量的眼白,像個吊死鬼一樣。 她干枯的手扣著輪椅扶手,帶著顫抖:“我,被當成了血包。” 宋泱瞳孔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