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操毛駒
“吊稱坨?扎針灸?哪里來的稱坨?還有針灸?”侯本福一連串的驚訝和疑問把蘇發貴逗笑了,正要給侯本福解疑釋惑,忽聽曾勇憋著聲音驚呼:“有個女犯長得好漂亮哦,那腿才白喲,我的天看得我流清口水。要是等我今天晚上和她睡一覺,多判兩年都值得。”
蘇發貴幾步竄過去:“讓開讓開,等我看一眼,只看一眼。”
曾勇又盯了幾秒鐘才滿臉不情愿的讓蘇發貴把眼睛貼過去。
周貓兒說:“一共被喊出來三個,有個確實長得丁,身材又好皮膚又白。五大三粗那個肯定是蒙玉芬,女犯那邊的龍頭老大。”
曾勇一把將蘇發貴拉開:“老騷棒你看夠沒有,該我來看了。”
一聽說有漂亮女犯,開始沒有湊過去的幾個也爭先恐后的要擠過去看,爬地上的,貼在門縫的,從背后看去就像是一組和尚群雕。
蘇發貴實在擠不進去了,才又回來和侯本福說:“侯主任,這里當然沒有稱坨,是女犯用從衣服上撕下來的布條,一頭綁在拖鞋上,一頭綁在新毛駒咪嘴上,如果一只鞋不夠就吊兩只,被吊的人背要九十度彎起,你說哪個受得了,不小心咪嘴都要吊脫。”
“那扎針灸又是咋個整呢?”侯本福又問。
“牙膏皮撕一小塊,裹起來使勁搓,是不是越搓越細越搓越硬?搓得比縫被子的針粗一點,就用這個東西往咪嘴里面刺,叫扎針灸。你說哪個受得了。”蘇發貴說完,自己都忍不住“嘖嘖”幾聲驚嘆。
這時許凡兵說:“鐘干事帶了個女犯出去,肯定是被操毛駒那個,走路雙腳都一叉一叉的,肯定是傷嚴重了,她剛才叫的時候都說捅出血了。”
“肯定是帶出去醫院檢查。”于真華說,“上回有個咪嘴被吊脫了也帶到醫院去的。”
許凡兵說完轉過頭見侯本福坐在監室階沿上,急忙說:“你們都讓開讓開,龍頭老大都還沒有看你們幾爺子就在那里堵起。”
那幾個也轉過頭來說:“對哈對哈,龍頭大哥都沒有看,大哥來,你來看,這陣全部都看得到的,最漂亮那個看得清清楚楚。”
侯本福笑笑說:“你們看你們看,我才進來幾天還沒你們那么餓。我真的不來看,你們繼續欣賞。呵呵呵。”
許凡兵走過來給侯本福說:“侯主任你可能不知道女犯的手段糙辣得不得了……。”
侯本福聽得背脊發涼:“是哪個發明的這些嘛,莫非是那個蒙玉芬?”
蘇發貴說:“哪里是她,我來的時候就曉得她們是那樣操毛駒的,蒙玉芬才來幾個月。這些東西可能都是一個傳一個的傳下來的。”
侯本福嘆了口氣,沉思片刻,吟出一首打油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