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我們在少量的冰里發現了藥
原本算得上典雅的房間染上了血色,看起來就像個屠宰場,那個滴答滴答的擺鐘也被濺上了一抹血跡,看上去更加像喪鐘了。
約克菲勒閉眼深呼吸,刺鼻的血腥灌入肺腔,哪怕已經混成了黑道的“教父”,可那股味道他仍舊是習慣不了。
黏膩的液體裹滿了他全身,他知道這是什么。即使他不去看,也能想象那些無頭尸體的慘狀,那是他們的血。
他不敢說話,不敢動,除了呼吸他什么事都不敢做,恐懼讓他沉默。和其他幾位原本就是黑道的不同,從社會最底層爬起來的他明白,上位者最喜歡的就是識趣的人。
什么是識趣的人?你不叫他去想,他就不想,你不叫他去做,他就不做。“榆木腦袋”反而是他們最喜歡的。
就比如剛才,對面的那個少女叫他們說話了么?既然沒叫你說話你就說話了,那你多少有些冒昧了。
時間拉的很長,長到血液都在他渾身快要凝固住了,那個少女才緩緩開口。
“你比他們活得明白”
“那么現在我想聽聽,你打算怎么補償我呢?”
約克菲勒淺淺的松了口氣,血液又開始流動,他知道這關算過了一半了。
......
與此同時,在拉維利亞中環的一個實驗室里,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正圍成一團。
一些人拿著筆在硬板上沙沙的記錄著,一些人則是饒有興趣的盯著儀器上的示數,更多的人則是圍在手術臺前,興高采烈的在討論著什么。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位置,除了涅墨圖娜,她的四肢被牢牢的束縛在手術臺上,被注射了麻藥的她無法做出回應。
然而喪心病狂的是,那些人只是給她注射了麻醉劑,并沒有給她注射痛覺阻斷劑,她現在所遭受的暴行和活體解剖區別在于,她無法動彈,也無法哭喊。
她已經疼暈了過去,這就是對幼小的她來說最為幸運的事了吧。
那是一雙沾滿鮮血的手,被塑膠手套包裹的雙手很平穩,顯示著主人嫻熟的經驗。
“我還是第一次解剖這么小的小崽子呢,你就不怕她撐不到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