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藏掖不住人了
“不就摔了一跤,我被撞了也沒喊疼,爹你怎么不關心有沒有撞傷呢?”
陳建平跟田曉霞說著話,被陳安夏一問,臉上的笑也僵持幾秒。
小春明顯察覺,小夏的面色瞬間拘謹。
田曉霞也不好再待,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陳安夏是陳建平的骨肉,她于里于外都是外人,她還是少摻和,“廚房還煮著排骨湯,我去看看火。”
陳安夏不屑翻了個白眼,陳蜜兒也是個傻的,養三個野雜種不算,還拖帶養兩個女人。
“你注意影響。”陳建平板著臉,陳安夏是他的閨女,以前她學走路,他從外面回家還給她做過搖搖木馬椅,現在都是大姑娘了,還給兩個巴掌數得過來的小孩斤斤計較。
“你是我爹,我要你關心我怎么了?你跟陳蜜兒一樣愛胳膊往外拐,給人養娃,盡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我作為你的親閨女,善意提醒你兩句,你怎么就說我有不好影響?怎么不說陳蜜兒去?!就說我?她做那么多,影響就很好?”陳安夏越說越激動,手指著圍他一圈的三個野雜種大聲質疑。
“在孩子面前,你居然說這種話?”陳建平難以置信瞪大雙眸。
“我就說!我有嘴,還不給我說?況且我說得有錯嗎?你從小到大就偏袒陳蜜兒,我說的有錯嗎?!”
“她是你姐,跟你一樣是我閨女,我一直都是一碗水端平,你姐她小時候我經常用鞭抽,你乖巧懂事,我都沒打過你,對你也不差,你怎么就說我對你不公平?”
“那是她該打!活該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陳安夏也不知為什么會情緒失控,整個人就像跌入谷底爬不起來,周圍一切都令她很窒息。
陳建平也被她撕心裂肺的吼叫嚇愣了神,早上鄧家幾兄弟一鬧,他就慌過。
眼瞧著被自家大閨女擺平,他才心安不少。
自家大閨女跟鄧安嬌相見恨晚聊得熟絡,要不是沈北山喊她出門,她們兩個說不定能聊個沒完沒了。
大閨女不在,鄧安嬌也不多待在陳家,交代完晚上再過來吃晚飯,帶著鄧家幾兄弟回了家。
現在,二閨女卻鬧哄哄要吵架,他心頭是說不上的失望。
可到底是自家閨女,人心肉做的,口氣也平緩道,“今天是你姐跟北山的領證的日子,你從外面回來不知道,我不怪你,現在我跟你說了,你跟我鬧,我受了,以后也多關心你,但今天我還是丑話說在前,今天不準跟她斗嘴,聽她說,下午還有不少生意朋友過來吃飯,你別再胡鬧了。”
“為什么?!”陳安夏雙手攥緊衣角,雙眸通紅掉眼淚,“山哥不是最討厭陳蜜兒的嗎?他為什么要跟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