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貼近耳聽墻
鄧安嬌心累,她不就畢業興奮喝點小酒開車,沒想到把車開到河里去了。
莫名其妙來到這鬼地方。
一有空就在村里給她把握男人,選個倒插門回來伺候她,生怕她受半點委屈。
“他們就幾個大憨子,你不用跟他們較真,他們說的不算,我說了算。”
“我也覺得也是。”陳蜜兒被她這一說話給吸引。
她來了那么久,還是第一次想交個朋友,“正巧我家有喜事,這不鬧不相識,咱看你也是一見如故,今天你過來幫個忙,咱們湊一桌小酌半碗喜酒吧。”
“有肉有酒嗎?”鄧安嬌就是無肉不歡的人,無論是在現代還是這里。
“多多的有,我還愁著沒人吃,雞鴨魚肉,豬牛羊驢,你想吃什么,清淡爆炒水煮烹飪上爐快蒸,你喜歡啥吃法來著,我喊人給你弄幾大盤擺上隨你吃。”陳蜜兒口氣甭大,自來熟跟鄧安嬌聊了起來。
“清淡爆炒水煮烹飪上爐快蒸,那你吃過關東煮、海底撈、自助餐、日本料理嗎?”鄧安嬌隨意問。
陳蜜兒震驚瞪大雙眸,不可置信自己聽到的話,錯愕反問,“你吃云吞加香菜嗎?”
“不加香菜謝謝,麻煩給我來點蔥花。”鄧安嬌似乎察覺什么,同樣震驚瞪大雙眸看著陳蜜兒。
“難兄難弟啊。”她就說怎么就覺得這姑娘會跟她合得來。
原來是異世遇故知。
兩人才聊了兩句話,已經相親相愛抱在一起。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等著鄧老三砍了沈北山,搶人回家當婆娘暖被窩,“……”
鄧家幾兄弟:“……”
沈北山抿了唇,他香香的媳婦,怎么能抱別人?
陳建平也摸不著頭腦,眼見兩人又摟又抱,沒一會就手臂扣著手臂進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