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人后兩幅面孔,哼!
“那你想我了嗎?”她才不回他這些粘牙的問題呢。
“想到發(fā)疼。”沈北山得不到她的回答,黑夜剛好掩蓋他慌白的臉。
想將她抱緊,栓他褲腰帶上掛著。
“我忙得緊,根本沒時間想其他事情。”陳蜜兒小手悄然劃入他的衣擺。
“是嗎?”沈北山悶了嗓,手臂又緊了一分,“你拎著小矮凳在廚房等的不是我嗎?”
“你也知道,村里人都是早起晚歸,晚上路過的左鄰右舍我都喊得上名字,我拎張凳子擱門外一坐,熱熱鬧鬧一大群農(nóng)嬸給我嘮嗑呢。”
“比如說,隔壁老王家前三天,養(yǎng)那兩只鴨生了兩個蛋,雞籠里兩年多的母雞剛孵了三只小雞崽,成柱他還說,等過多半個月,就磨利刀口,準備霍霍向……”瘦得一斤水的老咯雞……
沈北山直接將人壓下,堵上她的小嘴。
“!!!”陳蜜兒懵了,被他強勢掌控住亂動的手腳。
掙扎間,有一處跟沈北山一樣兇,像利劍出鞘抵在她腰腹。
“喊得真夠甜的,什么時候你也能像他那樣喊喊我?”沈北山嫉妒得眼發(fā)紅,王成柱不比他少偷窺她,要不是看他是地道莊稼漢,人老實,替她干活份上,他恨不得弄死他!
“那簡單,不喊成柱,喊成柱哥好了。”陳蜜兒不舒服用小腿推他,仗著沈北山急眼,她莫名想偷笑。
“不準喊。”察覺她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沈北山委屈翻身,背對墻不抱她了。
“就喊,明天就喊成柱哥~”
他一聽,更委屈了,甚至靠床緣挪出半個身。
“掉地上去了,都多大的人了,還鬧別扭。”他撇下她翻身往一旁側(cè)躺,臉都不帶看她,被窩的暖氣瞬間涼颼颼的。
陳蜜兒抱著柔軟的被子覺得不夠暖,不舒服抱著被子打滾,翻了幾次身就噓他一眼,可床邊緣的男人始終維持最開始的側(cè)躺。
沈北山胸口陣陣悶痛,他把她放在心里,她把他放床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