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著這歲數都替你這小的臉躁啊!
“啥事?”陳蜜兒停住腳步,看向葛大娘。
“剛覺得模樣有點像,沒想到真是你?你以前不是肥婆來著,咋就一下子瘦了那么多?不會是你爹做不了村長,養不起你了,苛刻油水不給你碰了吧?”
“你嘴長屁眼是吧?”陳蜜兒沒好氣就懟她,還以為是啥急事,沒想到找茬的。
“你罵我嘴臭?陳家大閨女,我好聲好氣問一聲關心你,你這算啥態度?!”
“好說了,人是相互的,你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你,公平公正,你挑刺,我挑骨頭,誰也沒差誰?!?br/>
葛大娘嘴碎慣了,剛還跟丁家媳婦說了陳建平做不成村長,窮得油水沒了,嚇得李寧娟跟男人跑了。
她也留意過了,平常去河邊洗衣服,的確不見李寧娟的身影,這消息肯定是真的,不由有了幾分骨氣,“你還不敢承認,村里的嬸子們都知道你爹那婆娘帶著兒子跑出村了,就留下陳安夏跟你這兩個沒根的玩意,都傳開了,你有什么經得起人說的?都沒人養你這敗家娘們,你說你丟不丟人,不躲在家里抹眼淚,還敢出來村子里大搖大擺轉悠,”
“躁就躁,又不是紅我臉,隨你便唄?!标惷蹆阂矐械美?,大搖大擺從六七個農家嬸子走過,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心上。
葛大娘討不到嘴上便宜,看著根本不把她放眼里的陳蜜兒,瞬間氣得嘴都扭了,暗戳戳拉著幾個看戲的嬸子陰陽怪氣。
“照我說,就是真的,你們等著瞧,陳家兩個賠錢貨,以后肯定是沒人要的種,一個個牙尖嘴利,遲早被男人給打死!”
有嬸子眼尖,也附和道,“可別說,我剛還看到她右脖子有牙印,說不準啊,是家里藏了漢子,一天一天折騰汗流浹背,被她給弄瘦了……”
“誒呀喂,剛就光顧著揪她屁股去了,看著肥翹肥翹,聽你這一說,她這臀被男人壓過不少次,要不得怎么那么翹?這陳家兩個閨女就是不安分的賠錢貨!”
“怎么說,禾嬸子你知道啥了是?”
“誒,我真知道?!?br/>
“我家慈生去地里犁田,經過小樹林見過陳安夏跟許寡婦的兒子勾勾搭搭,還親眼所見陳安夏掛在許寡婦兒子的腰上了呢?!?br/>
“那么賤?!陳安夏之前在村子里不是很受村里年輕漢子求娶?怎么就跟了許寡婦兒子?”
“……”
陳蜜兒沒留意身后農家嬸子就差搭臺唱戲的這一幕,到了育苗場后去了雞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