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兒說的話也實在,盧婆子過去就沒有說,只說她家二姐差事當的好,所以馮氏才賞她錢。
至于如何好,卻不肯說。
就這,刁媽媽喜歡的半宿沒睡,第二日一早去問崔兒,崔兒也不說二姐當了管事的事。
崔兒把二姐托捎來的兩只包袱給了刁媽媽,刁媽媽挎著包袱,去金哥那處尋桂姐,喚她家去。
來到金哥這,刁媽媽熟門熟路的往偏房里走去,走到窗下,就聽見有丫頭的吵架聲。
來到門口一瞅,好家伙,倆丫頭正在掐架,那一人是女兒桂姐。
她幾步過去,扯開了那穿紅衣裳的長臉丫頭,用手戳她的頭:“你個小蹄子,作甚打俺桂姐,你干娘怎麼教的你。”
說罷,還要擰那丫頭的耳朵,那丫頭忙跑了出去。
“娘,你怎麼來了?”
“你妹妹讓崔兒捎了包袱來,我喚你家去哩。
我的兒,你在這好生當差吶,怎麼與她打起架來了?”刁媽媽問她。
桂姐道:“她見不得我好,方才我問房里媽媽要只果子吃,她罵我不要臉,這才與她打起來。”
“好啊,我兒沒招她,沒惹她,她敢罵人,看我愿不愿她干娘的意。”
刁媽媽要去找事,桂姐饞梁堇捎回來的物件,只催著家去,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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