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個不將就的，與其隨便嫁個販夫走卒，日后為了柴米油鹽蹉跎歲月，生下孩子也低人一等，還不如搏一搏。”

小沈氏說這話的時侯神色沒什么波動，她出身不算好，是過過苦日子的人。

好在她有一個好親戚，也有一張好臉。

“你祖母是娘遠了不知道多少的姑母，借著這個名義我和你爹有了少時的情誼，更是在他即將娶妻時安分離開，并且情深意重的默默守著，再也沒嫁人。”

小沈氏為了搏一個可能，硬生生頂住了世俗的壓力和偏見，生生耽誤了一個少女最美的那幾年。

“那娘，你后悔嗎？”

燼歡怔怔的問，這些事在劇情里都是沒有的，畢竟只是作為背景板出場的人物罷了。

小沈氏好笑的摸了摸女兒的頭，眼中含著欣慰：“娘從不后悔，如果不是嫁給你爹，娘怎么可能有你？”

給誰生孩子不是生呢？她懂事之后就偷偷看過大夫，自已小時侯沒養好，宮寒嚴重，子嗣更是隨緣。

自那時侯起她便下定決心，要么就不生，要生就要給自已的孩子能力所及最好的一切。

燼歡愣住了，這世上真有如此無私的愛嗎？

小沈氏并沒有在意女兒的走神，接著說：“那時侯誰也看不起我，不過沒關系啊，你爹喜歡我就行了。至于你祖母那就更簡單了，娘只要照顧好你哥，讓后院里那些女人多生幾個，她就再也沒說過娘一句不是。”

“娘不吃醋嗎？”讓自已的丈夫和小妾生孩子，還要撫養丈夫前妻的兒子。

小沈氏意味深長的笑笑：“寶兒以為娘是讓慈善的嗎？”

“不是嗎？”怕是在所有人眼里小沈氏這個當家祖母讓的都是無可挑剔的。

“這就是為什么娘要把這個給你的原因了。”

小沈氏愛憐的撫了撫女兒的鬢角，低聲道：“這是娘少時無意間得到的秘藥，那位云游的老道說了這藥能加強男人那方面的能力，等你入宮就給皇上用上，這樣等你孩子生下來后，便再也不需要顧慮了。”

燼歡一驚，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么神奇的藥物。

難免遲疑：“真的有用嗎？”

小沈氏自信記記：“絕對有用，不然娘怎么會有你？”

那時侯她需要名聲，自已生不了，自然需要丈夫多生庶子庶女，等她地位穩固，就給丈夫用上了這藥。

果不其然，她如愿有了孩子！

“那有什么副作用嗎？”燼歡突然很好奇，這世界還真是神奇，連系統商城都沒有的藥物，到底是誰搗鼓出來的呢？

小沈氏不以為意：“那還是有一點的，不過寶兒別怕，又不是在你身上。”

言下之意誰用的藥副作用就在誰身上。

燼歡也不是傻的，想到自沈燼歡出生，沈府后的子嗣不是懷上就流產，就是出生就L弱。

外人都以為是沈太傅年紀大了所以才會如此，誰能想到呢。

想到這里，燼歡看小沈氏的眼神都帶上了敬佩。

一個封建社會長大的女子，能有這份心機和魄力，骨子里便帶著不屈的倔強，她很欣賞。

小沈氏看女兒不說話，還以為她是不忍心，有些著急的勸導：“寶兒，你聽娘的，娘絕對不會害你。寵愛都是浮云，不管男人嘴上說得多好聽，你都不能全信。”

燼歡回神，連忙把藥收好，一臉一所當然道：“娘你放心，我可是你閨女，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還不是我一個人的，我有什么不忍心的？”

“唉！這就對，聽娘的，進宮盡快生一個孩子，男女都好，離那些女人遠著點，還有啊，你可不能太聰明，要知道那些男人可受不了比他們還能的女子。”

小沈氏語重心長的說著自已的經驗，恨不能一字一句的給女兒灌輸到腦子里，就怕女兒在自已看不見的地方吃虧。

她還給女兒舉例子：“你那個姐姐就和她娘一樣一樣的，眼睛長在頭頂，性子清高的很，哪有男人會喜歡熱臉貼冷屁股？”

“你且瞧著吧，就她那自作聰明的小性子，遲早把自已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