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看他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小金魚,你在想什么,怎么又不說話了?” 余戈無意識開口:“什么。” 像渴了很久,喉嚨里發出的聲音比之前還干啞。 他現在確實需要喝點水,但剛剛卻阻止了徐依童去倒水。幸好是生病的緣故,不會讓她發覺異常,他也不至于尷尬。 “在想...”話說一半,余戈又急促地咳了兩聲,有點喘,“訓練賽的事。” 徐依童重重地哼了聲。 感受到了她的不滿,余戈不由想,他們相處的時候,他應該少提一些對她來說很無聊的東西。雖然徐依童從未抱怨過,但余戈有種莫名的歉意。 誰都想聽點有意思的事,就連他自己,也更愿意多聽一些徐依童說她自己的生活。 徐依童頭偏過去,“我真的要生氣了。” 余戈想著怎么表示自己的抱歉,但他不會哄人。 徐依童控訴:“你都病了,就不能安心休息會兒嗎,感覺你一點都沒把自己身體當回事。” 沒料到她在意的是這個,余戈愣了。 發覺自己語氣有點差,徐依童把聲音放軟了點:“最近不是沒比賽了嗎?怎么還要訓練啊。” 余戈:“隊里要招新人,在磨合。” “好吧。” 沉默了會兒,余戈告訴她:“我應該會再打一兩年。” 徐依童問:“定下來了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