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涉及到巨大利益的事務,爭搶決策權情有可原,還能理解。 這種對藩國的外交事務決策,純屬門面工作,又能存在多大的利益? 要說涉外工作最大的油水,可能就在接待和開市這一塊,可是都已經歸主客司直管了啊。 儀制司郎中于孔兼也想不明白,只能說“也許林泰來天生病態,對權力無限渴求,不放過任何機會?!?br/> 于尚書最后說“無所謂了,不管林九元為什么拿走朝鮮國表咨文,他為此草擬上奏時,總要經過我這里!” (本章完)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