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日后再說
又瞟了一眼那床單上一處明顯的血跡,種練覺得既然自己壞了人家的身子,那總該是得負起責(zé)任來。
所以心思流轉(zhuǎn)之間也沒有再開口去解釋些什么,直接對著那身下正壓著的李婉清開口道:
“你放心吧,既然我毀了你的清白,我自然是不會對你不管不顧的。”
“大不了你以后跟著我便是,反正以本將軍現(xiàn)在的身份也算不上是辱沒了你。”
只是卻不曾想,種練這話說出以后,那身下的李婉清,反抗卻是更加激烈了一些。
“用不著你個登徒子在這里假惺惺,我本是有婚約在身的人,又怎能在另嫁他人?”
“所以你便放下心中所打的算盤吧,既然你壞了我的清白,那我便只求一死替夫守節(jié),除此之外再無他想!”
李婉清這話說得頗有幾分大義凜然的意思,但種練在聽了之后,卻是不禁冷笑了一聲。
“哦,你說你要為誰守節(jié)?是你那個已經(jīng)悔婚了的情郎嗎?”
種練此話一出,他身下的李婉清先是一愣,然后眼睛就有些微紅了起來,立刻反問道:“你是怎么知道張郎的事情?”
“哼,汴梁城中誰不知道,當(dāng)今的新科狀元,那有著文曲星下凡之稱的張載,張狀元,不久之前和韓相公的小女兒韓詩涵成了婚。”
說著,種練還特意頓了頓,然后又瞥了一眼那李婉清才意有所指的繼續(xù)說道:
“只是可憐某些人,在這里要死要活地要替人家守節(jié)。但卻不知道其心中所念的那個人,此時正在和自家的妻子快活呢。”
正所謂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種練此話一出,其身下的李婉清終于是破了防,眼淚忍不住的就從眼角流了下來,可即便如此,其的嘴上卻是仍然不肯服軟。
“即便張郎真的娶了別人,那我也甘愿為他守節(jié)!張郎他是當(dāng)今大宋的狀元,是天下讀書人之魁首。”
“我與張郎乃是青梅竹馬,能為他守節(jié)是我今生之幸,又怎能容得你這登徒子來隨意評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