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變態嗎。” 短暫的驚愕后,江雪涼月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嗯?” “絕對是變態對吧,即使沒有情感的干擾,也不影響你是變態。” 纖細的手指松開簡述的胳膊,半個身子都靠在推車上,眼神不善地看著白鳥簡述。 “如果你是想要用我來滿足你缺失的母愛,我確實可以勉為其難地讓你叫我一聲‘媽媽’。” “但是如果,是想要滿足你那令人惡心的變態父愛,抱歉,我根本做不到。” 唇瓣微微開啟,涼月的話語就像連珠炮一般不斷傾瀉出來。 盡管是十分銳利的話語,可是因為虛弱從而變得微弱的聲調,讓攻擊性大大減弱。 不僅是攻擊性減弱,甚至說是沒有攻擊性也完全沒有問題。 柔弱的語氣和銳利的語言,造成強烈的反差感。 就像是生氣的小奶貓,對著自己露出了尖牙。 不但不會躲避,甚至想要將手指主動放在她的口中。 總之就是非常可愛。 少女焦躁的聲音引來身邊人的側目。 即使聽不清她到底說了什么,但是在一般人眼中兩人就是吵架的年輕情侶。 涼月眼睛緊緊地和白鳥簡述對峙著,扶著白色推車的手指不自覺地用力,隱隱有些發白。 即使聰慧如她,也不能夠確定白鳥簡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