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水也跟著笑。 是挺狠的! 不過這個狠人寫起家書來,就有些腦瓜子疼,她所有的才學都是在宮里的這些年,自個琢磨的,畢竟此前在鄉野之地,哪兒有讀書識字,整天不是上山就是下河。 如今讓她一遍遍的寫家書,著實是為難她了! 捻著筆桿子,魏逢春眉心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看得一旁的簡月都有些擔心,怕姑娘把腦袋給想破了,“姑娘,您……倒是寫啊!” 白紙上,蹦不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