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他說著,走進來,沖我曖昧地笑,“怎么,昨晚跟知州太激烈了,折騰了一晚上?所以睡到現在?” 我白了他一眼,不想做聲。 他將打包盒放在茶幾上,又一臉疑惑地自言自語:“誒,不對啊,照這樣來看,他昨晚應該很滿足了啊,怎么今天看起來,臉色鐵青鐵青,活像別人欠了他幾個億似的。” 我垂著眸,坐在沙發上沒搭腔。 他瞅了我一眼,小聲地問:“小安然啊,你昨晚是不是……沒把他弄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