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看著比自己憤怒的人時一定會冷靜下來,錢哲看著游弋這個樣子好像最后一點憤怒都消失了,只有被朋友小心呵護的心軟。 “沒事,他能拿出來講我有什么不好講的,該羞恥的人也不是我。” “我待會就挨個宿舍去告訴他們。” 錢哲拖長了語氣,確保大家的目光都在他臉上。 “蕭亦寒是五次郎,五厘米五分鐘,體驗感極差。” . …… 白朗把抱著的一件衣服扔到錢哲臉上,看樣子也是原本在試演出服的。 錢哲笑著接住衣服,卻反手把衣服按在了臉上,讓人看不清表情。 “你別說這些爛話了。” “也別笑了。”林斯年吸著鼻子說,剛剛讓其他練習生散開時說了太多話的嗓子有些嘶啞。 “看著總覺得命很苦的樣子。” 游弋一針見血。 錢哲干笑了幾聲,聲音在埋在白朗的訓練服里,有些變調。 “還好吧……白朗你這個衣服是干凈的嗎……” “有就不錯了,你想試試元兒的鉚釘皮衣嗎?” 說著幾人不約而同地站了過來,把錢哲圍在中間,再也沒有開口,讓錢哲一個人在人墻里捂著臉不知是笑還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