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乘把自己送過來,好像不管是親吻還是別的只要游弋現在想,就都可以做。 游弋也不可抑制地心猿意馬,想到之前那個不能言說的夢。 可這樣不對。 不管是場景還是氛圍都不對,連隨乘也不對。 . 隨乘不應該是這樣的。 隨乘就應該是目光清冽地看著他,或者不把他放在眼里,輕聲而不容置喙地下令:“問我。”然后坐在王座上,等著別人披荊斬棘,一步三叩地走上前,跪在他腳邊,感謝他施舍下一吻。 他應該是尊貴的上位者,不需要祈求,也不應該害怕。 . 不要害怕,你是值得被愛的。 至少我會愛你。 . 隨乘把整張臉都埋進游弋的胸口,玉面漲紅,只能感受到游弋一點點順著他的頭發,然后慢慢地撫著他的脊背,像在安慰小孩。 慢慢的,那些遲來的羞澀再次被愧疚淹沒了。 他是算計和假裝才得到承諾的人。 他是不應該又忍不住覺得心安理得的人。 . “哼,下次你就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