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喊出這句話的時候,江綰的胸口是有起伏的,積壓了一段時間的情緒,一下子就涌上心頭了。 在她的眼里,傅硯辭何嘗不也是無情者。 一場車禍說失憶就失憶,將她置于尷尬的境地。 他一口咬定自己忘記了有關彼此的一切,卻依舊清楚記得其他人。 他見不得自己和其它異性來往,自己卻照找不誤。 這種左右搖擺的態度,會惹得江綰極累,會讓她左右懷疑,每天費心思在想,這個人是喜歡自己的,還是僅僅是因為孩子這層關系。 “傅硯辭,我累了……” “我不想和你牽扯太多,咱們兩個最好的狀態就是分開,孩子我們可以共同撫養,但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 “對我們的影響都不好?!?br/> 江綰推開他,在樓下湊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照常沒什么變化。 保姆做了皮蛋瘦肉粥,在端上桌的那一刻,江綰的鼻子瞬間就不舒服了。 聞著就想吐。 她壓著胃上的翻騰,簡單喝了半杯水,吃了一個包子就結束了。 “今天的皮蛋是特意去市場買的,怎么不吃?不和胃口嗎?”保姆問。 江綰搖頭,“腥,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