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江綰的后脖頸,接著將她的頭按到了自己肩上。 江綰沒反抗,靠在上面,漸漸閉上了眼睛。 鼻間全是他身上散發的淡香,這個味道,從未改變過。 晚上回家之后,江綰洗了澡,出來之后,傅硯辭已經在二樓的另一個衛生間洗好了,頭發剛拿毛巾擦拭完,有些還在直立地朝天站著。 他瞧到江綰的頭發還濕淋淋的,招手道:“來,我給你擦。” 她手割傷了,為了洗澡,外面貼了一層厚厚的保鮮膜,行動不方便。 既然傅硯辭開口了,她也就不矯情了。 有人伺候還不好? 之前有毒癮的時候,他照顧了她一個月,給她吹頭發這種事情,他干起來很順手。 沒有之前生硬了。 “我還能相信你嗎……” “你剛才說什么?” 吹風機的聲音太大了,江綰的音量又低,傅硯辭并不能聽清楚。 盤腿坐在床上的江綰搖頭。 等到把她的頭發吹干之后,傅硯辭的頭發也自然干了。 大概沒吹的緣故,現在全部齊刷刷地“站著”。 江綰做了一個示意他過來的手勢,讓他坐下,拿著梳子給他梳了兩下。 “不高興?”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