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休息得并不好,身上的困勁兒過了兩天了,還是那個死樣子。 渾身發軟,腦袋也泛著沉意,有點像感冒的前兆了。 在美國待慣了,一下子回到京北,氣溫降得還是稍微有些不適應。 一陣冷風刮來,骨頭縫里發出來酸痛。 還是家里的司機,江綰坐在車上后冷得她不想再動彈了。 “我想帶著你去老宅,是現在就去,還是等以后?”傅硯辭側頭看她問。 江綰向外望著車窗,余光能看到他投來的目光。 “能不去嗎?我不想出門。” 在她話語落下之后,傅硯辭抬手去摸她的額頭,“不想去就不去了,不勉強。” “有點兒燒。”他呢喃。 江綰靠在車座上,想起前天晚上傅硯辭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心情不免開始加重。 他說的話從來都沒有做過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