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哭成了孩子,語無倫次,脆弱到仿佛輕輕一碰,就要在他面前碎掉一樣。 傅硯辭心悸,尤其那句“害你結婚的”。 他偷偷嘆了口氣,拿了塊新的毛巾,一手托在她的后腦,一手給她擦拭著眼淚。 江綰哽咽,腫著眼睛,一下一下地張嘴喘氣,斷斷續續地說:“傅硯辭,我們離婚好不好?我堅持不下去了……是不是我們離了婚,對你好,對我也好……” “他們不會再罵我了,我也不用再擔心了。” 她說了,但是傅硯辭沒想往常一樣,給她堅定地來一句不可能,或者是永遠都不會。 這次,他沒說話。 更像是逃避,裝作沒聽見般。 話題無疾而終,她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晚上,傅硯辭親自看著她吃下一碗粥后,才摟著她睡覺。江綰給自己畫了一張日歷,剛好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只要過了一天,她就在第二天用紅筆勾掉。 日復一日的過去,江綰的毒癮依然沒有任何的改變。 她看不見希望,就像走著一條沒有燈的深巷,除了黑暗,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