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無法解決排泄問題,江綰只能不吃不喝。 她躺在地板上,就只是盯著鐘表一圈一圈地轉動。 被毒癮折磨,身體攝入的能量又不夠,最后,她只能癱在地上…… 她闔上了眼睛,隱約聽到鐵柵欄被打開。 眼皮緩緩掀開,視線中闖入熟悉的身影。 慣有的一身黑衣,是傅硯辭。 他給她裹上了一塊毛毯,從頭到腳將她卷了起來,然后抱著她離開了。 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聽見他有力的心跳聲,可惜,她聞不到他身上那股清洌的味道了。 他們沒有走正門,那輛車停在派出所的后院,他們上車之后是從后門離開的。 賓利剛駛出院門的那一刻,周圍的狗仔一哄而上。 甚至都不怕死的,往車門上貼。 江綰僅存著那點力氣呼吸,睜著眼,枕著傅硯辭的腿上,說不了一句話。 感覺到濕熱的手指在她的臉上輕撫,帶著一點點的憐惜,好像怎么碰她都舍不得一樣。 車子往自己熟悉的方向駛去,江綰回了家。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漱。 在看見鏡子的那一刻,心中的那道防線悄無聲息地破了。 雙腳觸地的那一刻,江綰的腿是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