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聲很響。

江若歆左邊臉一痛，不敢置信地捂住臉，“爸爸，為了一個外人，你打我？”

“你到現在還認為自己沒做錯？”江父痛心疾首地看著她，“毀人清白，這是多么嚴重的事！她都帶著證據過來了，你卻覺得錯的人是她？”

“可是她什么事都沒有……”

江父怒得揚起手，還想再打，江母親趕緊拉住他。

“你在氣頭上，不能這樣打女兒。”江母軟聲道：“讓我來說。”

“是我沒教好女兒?！苯甘掌鹗?，疲倦道：“也罷，你來教吧。”他長嘆一口氣，回書房去了。

坐在黑色老板椅上發呆好幾分鐘后，江父把書柜最上面的木箱子拿了下來。

他的書房從不讓保姆打掃，木箱上落了一層薄薄的灰。

江父吹掉灰塵，打開蓋子。

箱子里面，裝著很多舊物件，都有些年頭了。擺在最上面的，是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笑容明媚，眼若星辰，穿著二十多年前流行的白襯衣。

如果陸明月在這里，會發現，這正是她的母親陸朝華的照片！

江父指尖撫過照片里的女孩，不知道回憶起了什么，眼眶微微濕潤。

那個叫陸明月的小姑娘，跟朝華有七八分相似，而且她姓陸！江父把照片緊緊地貼在心口。

如果他和朝華的女兒還在，應該就是和陸明月一般大了吧？

……